容忍狡詐之徒

Bruno Gröning給所有人糾正的機會

Bruno Gröning inmitten von Menschen

被迫付費,助手露出真性情

一次又一次,人們以支持Gröning為藉口接近他,可是,許多都只是有興趣借助他的能力謀利,他好像對這些人有無可抗拒的吸引力。當他們枉費心機或Gröning與他們割席時,在許多情況中他們都會運用冗長的法律程序嘗試逼他付費。

舉個例子,1949年3月,許斯曼太太和她的丈夫為答謝Gröning療癒她們的兒子,邀請他到她們在黑爾福德的家作客,當她斷定不能從Gröning身上賺取分毫時,將他告上民事法庭,她將原先當義工的時間計算為工時以追討欠薪,Bruno Gröning須向她每月支付一筆款項,直至他去世。這可不是唯一的事例,許多前義工都用這或近似的方法顯露他們的真性情。

「這些人也是必要的,為顯露誰是這類人。」

為甚麼Bruno Gröning讓這些所謂助手這麼接近他?為甚麼他不索性避免接觸這些謀利之徒?1950年8月31日,他在一個講座上談到這個問題:「在嘗試謀取金錢之前,這些人不會離開這個擁有知識和能力的小男人,他們相信他們發現了一個金礦,部份原因是他們曾經有機會謀利,可是,感謝上主,他們沒有能力利用這個機會;必定有這類人,好使我們辨別誰真的是這些人,以顯示他踐踏亡者亦不理病人的死活。有些人將死者踩在腳底,並會冷靜地望著躺在那裡的病人,這些人從不過問,卻出盡千方百計接近我,我知道他們經常問:『噢,如果那人知得那麼多,他怎會不知(我們的圖謀)?或許他根本一無所知?』我知不知和知多少你們終會知道,但是,這種事就是這樣,在我建立的事功中這部份留白,為使你們的道路自由開放。」

「…於是人人都知道他們是誰。」

格蕾特.霍斯納(1922-2007) 被Bruno Gröning治癒,是他長期的幫手和Bruno Gröning朋友會的創辦人,在她的著作《這裡是有關Bruno Gröning的真相》一書中描述以下事件:「有一次,當我離開時,我祝願Gröning先生事事順利,並說:『Gröning先生,我願你現在能夠平靜地工作,不會被那些不誠實的人接近。』絕對出乎我意料,他竟說:『全錯,必定會是這樣的!』我不明白,可是,他向我解釋為何他會容忍和忍受這些事情,因而向我透露了一個大秘密。『我知道一個人的心中所想,可是,假如我對人們說:「他是撒謊者,他是騙子,是個賊,」沒有人會相信我,我必須做甚麼?我須要吸引他們到我跟前,教導他們行善,提點他們糾正他們的方法,然後再給他們機會撒謊,行騙和偷盜。如果他們這樣做,儘管已學過我的教導,那麼人人便會清楚他們是怎樣的人,之後,我會容許他們非常接近我,而我不是懦夫,我會抗爭。』」

新途徑和死胡同

Gröning身邊的謀利之徒

Bruno Gröning and Otto Meckelburg

Gröning的自委經理人,擁有獨家權利

奧托.梅爾堡是個來自萬格羅格島的商人,他感激Bruno Gröning療癒了他的妻子,因而支持他,向他展示成立治療中心的具體計劃,Bruno Gröning同意他的計劃,梅爾堡便成為他的「經理人」。

1949年12月尾,他倆同到萬格羅格島,在這裡,Gröning在梅爾堡主辦的活動中演講,並進行了數不清的療癒,對梅爾堡完全信任。1950年1月8日在萬格羅格島,透過一份確認聲明,Bruno Gröning將他未來的工作計劃完全交託於梅爾堡的手中。

Gröning先生同意梅爾堡先生的計劃,並承諾全身投入以達致這目標,就是,給予梅爾堡所有必需的支持,在有關打算創立的協會及其隨後的活動中竭盡所能,及在任何有利達致前述目標的工作上竭盡所能。Gröning先生向梅爾堡先生負上個人責任,也向在創立中的協會和上述明言的目標負上責任。再者,Gröning先生承諾不會向其他任何人或團體提供支持,只會在協會背景下和只會在梅爾堡先生同意下進行他的活動。」

早在一月時,梅爾堡成立了「Gröning的治療方法調查協會」,自任理事長,月薪1000馬克,Bruno Gröning分毫不收。很明顯梅爾堡沒有遵守諾言,只視Gröning為金礦,並輕蔑地形容他是「他馬廄內最好的一匹馬」,他眼裡沒有病人,只用合約將Gröning和他自己綑綁在一起,無論梅爾堡想做甚麼,「奇蹟療者」都要照做。

直至1950年6月Gröning方能擺脫梅爾堡的羈絆,恢復自由身,為此,梅爾堡誓言報復,「我會使Gröning身敗名裂,一無所有,我會打斷他身體內每一根骨頭。」

保健師的講座要約

緊隨之後的數個月,Gröning與來自慕尼黑的自然保健師歐根.恩德林一起工作,恩德林在特瑞富農莊得到療癒,提供機會予Gröning在他的診所舉行講座,可是,他也是只想謀取商業利益,沒有興趣幫助病人,只想從Gröning現象中取利,至年底時Gröning與他拆夥,而在1952至53年間兩人的第二次合夥也以同樣原因失敗。

妄想發達的治療師

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邊裡,Gröning在格雷費爾芬格的魏克爾斯海姆寄宿樓舉行講座,記者庫爾特.特蘭普博士主辦那些講座並帶他入內;他曾被派往特瑞富農莊為慕尼黑一份報章製作了一份報告,自1949年秋天開始認識Gröning,腳患意外地被治癒,因感激而寫了《大逆轉》一書,並從官方跟進Gröning的案件。和恩德林那時的情況一樣,在格雷費爾芬格的演講坐無虛席,出現了許多難以置信的療癒,但兩人的合作未能持久;一天,特蘭普相信他已從Gröning身上學得七七八八,和他拆夥,自立門戶當治療師。

人潮湧到羅森海姆的特瑞富農莊

1949年9月,每天接近三萬求助者聚集在Gröning跟前

01 Bruno Gröning am Traberhof 02在海德堡的調查結束後,Bruno Gröning於1949年8月去到德國南部,想遠離因他的名聲所引發的騷動,退隱到羅森海姆附近一所私人房產。起初,他成功將行蹤保密,可是,當第一份報紙報導了他抵達巴伐利亞州後,群眾開始到來。

每日多達30000人如潮水般湧到在羅森海姆的特瑞富農莊,新聞界,電台,每週新聞節目都大肆報導這些事件,甚至拍了一套叫Gröning的電影,記錄環繞他所發生的事件。

聖經場景

9月第二個星期,《閃電日報》在特刋內報導:「與此同時,超過一萬人在酷熱下聚在一起多個小時,等待Gröning在陽台出現向群眾講話及幅射他的治療能量的那一刻,群眾密密麻麻站在一起,以便取得他的『治療射線』的最大益處,那些坐在輪椅或椅子裡最嚴重的病人,或單獨站在周邊的病人,已經開始感受到效果:半失明的人開始復見,從前殘障的人可以站起,癱瘓的人開始郁動他們僵硬的四肢;數以在百計的人訴說他們身體患病之處痛楚增加,他們談及拉扯,針刺般的感覺和麻痛,那難以形容的『身輕』的感覺,或是頭痛忽然消失。」

聖經場景不單在特瑞富農莊出現,無論Gröning現身何地,數不清的病人便會即時圍繞著他。安妮坦.霍萊在她的著作《今天的靈性治療師》一書中描述了Gröning周圍的情況,當Gröning僅僅預告他快將到那處,人群便開始往那處朝聖。記者魯道夫.斯皮茨記錄了1949年9月Gröning到訪慕尼黑時的場景,那是典型的場

「下午7時,數以千計的民眾站在太陽街上,晚上10時30分,他們依然在那裡。在戰爭的五年間我曾有無數的經歷,卻沒有一個經歷如那四小時般震撼,我坐在Gröning對面,經歷了一場觸目驚心的苦難和痛苦的巡行,癲癇病人,盲人和扶著拐杖的跛子都擠向他,母親們將她們殘障的子女遞給他,也有知覺全失的人;人們高呼大叫,焦急的求助呼叫,懇求,渴望,歎息。」

政府官員識別善意

安妮坦.霍萊繼續引用記者魯道夫.斯皮茨:「來自慕尼黑的庫爾特.特蘭普博士觀察到在擔架上的病人,跛足的,及厚厚的大群民眾。特蘭普也到過Gröning的現居地,位於羅森海姆的特瑞富農莊,他在那裡為《日爾曼慕尼黑週報》當記者,是個頭腦冷靜的記者,只會記錄他親眼所見的和親耳所聞的。『我們聽到發自陽台的聲音,但那不是Gröning的聲音,我們趕到窗前,慕尼黑警隊總裁皮策正在向群眾講話,說折磨他多年的坐骨神經痛在Gröning跟前已得到改善;皮策絕不是那類過度敏感,憑空想像的人,只會對他觀察所得,真的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作證,他在這裡公開承認Gröning,而「基督教社會聯盟」的政客哈根也跟著發表了類似的講話。』」

巴伐利亞州官方傾向正面對待Bruno Gröning,1949年9月7日,《慕尼黑汞報》以標題《對Gröning釋出善意》報導:「州政府總理埃哈德博士在星期一的記者招待會上指出,我們不應因法律條文致使如Gröning般卓越的工作被棄如敝屣,依他的意見,沒有嚴重的障礙可以阻止Gröning在巴伐利亞州取得工作許可。」

在付印時,巴伐利亞州內政部宣佈:經初步調查Gröning的治療活動後,結論是那些活動可被視為無償的愛的行動,因此無須申領《非醫療從業員法》下的執業牌照。

從誹謗到療癒的醫療記錄

在特瑞富農莊,圍繞Gröning身畔的人和事熙熙攘攘,許多商人都想將他的能力轉化成金錢,他們損害他的聲譽和地位,致使當局和他保持距離。當情況惡化至忍無可忍時,Gröning引退到巴伐利亞州的山巒中,他想仔細研究一些建立治療中心的要約,目標是要設立治療設施,方便求治者有系統地接受治療,醫生們會依據海德堡模式進行治療前和治療後的查證,並將治療記錄在案。

Gröning現象」與科學

在海德堡的醫學審查,許諾簽發證書

Bruno在黑爾福德這段時期,為《回顧》雜誌供稿的醫學專家們開始研究Gröning的成功療癒個案,費希爾教授是來自瑪爾堡的心理學家,他帶同一個特約記者團隊到黑爾福德,在那裡會見被療癒的病人,他大為震驚,因為他必須確認Gröning的「方法」是真正的成功,為此,《回顧》雜誌決定協助尋找「Gröning現象」的科學解釋,海德堡大學診所將會對「奇蹟醫生」的「治療方法」進行研究。

Bruno Gröning同意費希爾的建議,因為費希爾對他許諾如果一切順利,會給他正面的專家證書,Gröning希望可找到一個方法讓他無拘無束地工作。

在群醫眼前進行治療,「Bruno Gröning不是江湖騙子。」

調查從7月27日開始,病人從超過80000名致函求助的病人中挑選出來,數名病人由海德堡盧多夫克雷爾診所轉介,他須向這批病人證明自己的醫術。所有病人都由醫生作了徹底的檢查,並被確診,然後,Gröning向他們使用他的「方法」,整個過程醫生都在場,他們見證了一些疾病自然消失的事實;之後,在診所進行了覆檢以確認康復,甚至一些不治之症如僵直性脊椎炎都被療癒。

在一份報告內(並由《回顧》雜誌轉載),費希爾博士強調Bruno Gröning不是江湖騙子,相反,是個天才橫溢的靈魂醫師;他繼而以他自己的觀點嘗試解釋「Gröning現象」,在過程中對Gröning有欠公允。

Groning禁止謀利

最終的證書將於所有結果被覆檢後頒發,Bruno Gröning得到保證障礙會被清除,讓他可以一勞永逸,自由地繼續他的工作。同時間,費希爾教授和魏察克教授(他倆負責整個專案) 向Bruno Gröning提出建議:他倆想建立治療中心,他會在那裡與醫生們一起工作,醫生們將會負責管理中心和挑選病人。

對此建議Bruno Gröning回應如下:「恕我不能接受這個建議的相關財務問題,我們,包括那些想對這工作融資的人,理所當然曾經數番討論,我不能同意費希爾教授的建議,只好婉拒,因為第一,我一文不名,不能接受任何我沒有能力滿足的財務承擔;第二,我從沒想過將整項事業轉化成一盤生意,對我來說,這是一個沒有可能的要求;此外,我只想做屬於我的呼召的工作,就是幫助求助者,因此,我對醫生們例如心理治療師們來者不拒,但絕不會將整件事情化成生意。」

沒有證書,與法律的潛在矛盾

Bruno Gröning的反對態度導至教授們對他失去興趣,承諾了的證書從未簽發,他們不但不讓他自由地繼續工作,反而設置了新的障礙;由於在進行了的研究中,在他的「治療方法」裡使用了「治療」,「病人」等等的詞彙,表示是從醫療業務的角度審視的,因而無可避免與《非醫療從業員法》發生衝突。

1949年,在聚光燈下

Bruno Gröning 在黑爾福德的工作

Tausende

數以千計的病人和求助者包圍Gröning

九歲的迪特爾.許斯曼罹患漸進肌肉萎縮症,已臥床多時,給他診治過的醫生或教授都無能為力,在Bruno Gröning開始看顧過他後,那小孩竟忽然可以再次行走,他的父親許斯曼先生是工程師,對兒子忽然痊癒萬分驚訝。據許斯曼所說,他請求Bruno Gröning留下,想邀請其他病人到來,讓他們也可以得到這「行奇蹟的人」的幫助。

Bruno Gröning接受他的請求,日復日,越來越多求助者到來,更多的人聽聞圍繞Gröning的奇蹟事件。不久,人人都在談論他,報紙大字標題報導「奇蹟醫生」;在英國管轄區內,他成為人們日常談論的話題,成千上萬的群眾湧到威廉廣場,一群一群的人包圍著他客居的屋子。

來自《慕利黑汞報》的明斯特.盧根龍霍爾斯於1949年6月24日報導:「當我早上約10時30分抵達黑爾福德時,已經有近千人站立在威廉廣場上一所兩層高的樓房前面,那是一幅難以形容的苦難圖,無數人坐在輪椅裡,有些人由他們的親人帶來,盲的、聾的和啞的,母親帶著她們智障的和傷殘的孩子,老婦與年青人,全都擠在一起,歎息呻吟。廣場周邊停泊了接近一百輛汽車,貨車和巴士,全都從老遠而來。」

癱子、潰瘍患者、盲人:「Gröning先生望著我,現在我已完全康復。」

明斯特.盧根龍霍爾斯繼續報導:「『你相信你會痊癒嗎?』我問其中一名病人,她點頭。當中一人對我說:『你應該昨天到來,Bruno Gröning不在這裡,他在萊茵平原的菲爾森,而就在這裡,在廣場上,五名瘸子站起來,痊癒了,回家去,那是遙距療癒,是後園療癒了他們。』其他病人證實他所說的。

我深入人叢中,記錄他們那些奇妙的故事,單是這些故事便足夠結集成書。當我點香煙時,附近一個年青人對我說:『請你賣一根給我!』他穿著的外衣是制服,看似從蘇聯回來的退役人員,我給了他一根,他點燃了,高聲喧叫:『看,我甚麼東西都可以自己做。』他移動右臂和手指,也移動右腿。『Bruno Gröning也治癒了你嗎?』我問他。『是的,我身體右邊在蘇聯癱了,Bruno Gröning望著我,現在我已經徹底康復,我依然不太明白。』他快樂地搖動手腳。

我走向一群人,他們圍著一個大約四十歲滿頭白髮的女士。『當然,』我聽到該位女士說,『我被Bruno Gröning治癒了,從前我患上大範圍的胃潰瘍,越來越瘦,劇痛至再不能入睡。我們共有十二個人圍著Gröning,他望著我,我仿彿感到潰瘍猶如石塊掉在地上,自此以後痛楚消失,體重增加,而我照過的X光片毫無爭議地顯示潰瘍已經消失。我自願到醫務覆核委員會接受調查,我告訴你,他們大為震驚!』

那女士繼續說:『但這些都還未完,上星期廣場上有個盲人連續不斷等了數日數夜,由於我經常在這裡,我留意到他,為他感到難過,邀請他一同用膳』。『不,』他拒絕,『我絕不能錯過Bruno Gröning出來的那一刻。』我只好帶給他一些麵包卷,告訴他我會確保有人帶他到火車站。『我不需要任何人,因為我定能自行前往車站。』之後,我親眼見證當Bruno Gröning到來時,那年青人大叫:『我可以再次看見了!』真的,那遮蓋著他雙眼的面紗已被抹掉,他描述我拿著的手袋。他說:『看,那裡有輛車駛過,而那就是車牌。』他獨自尋路往火車站,所有站在附近的人都喜極而泣。」

市政府官員和醫學界禁止治療

不久,政府官員也關注這些事件,成立了調查委員會,Bruno Gröning被禁止治療,幾位富影響力的名醫宣佈與他為敵,他們用盡方法阻止他的活動,並要求對他的治療能力進行科學查證。可是,從這些有影響力的醫生的說話可以看到禁止治療的真正原因:「Gröning想證明甚麼都可以,但他不會被批准行醫。」「與Gröning扯上關係冒犯了醫生的專業榮譽。」六月尾,他被迫永久離開黑爾福德,為使他取得批准進行治療的努力全都失敗。

事業與生命的里程

將來活動的準備

Bruno

被迫當學徒,也被迫中斷

在進入小學直至第五級後,Bruno Gröning開始成為商科學徒,兩年半後因父親的壓力而被迫放棄,他的父親是一個砌磚管工,想兒子學習一門手藝,Gröning因而改當木工學徒,戰後的經濟動盪導致他未能學成,在滿師前三個月,他當學徒的工廠因訂單不足而倒閉;在隨後的日子裡,他為了生活而做過多份工作。關於這段日子,埃貢.亞瑟.舒米德記載如下:

「他沾手任何工作,都必成功。」

「眾多工友告訴我一個值得留意的特徵,就是他沾手任何工作,無論修理鐘錶或收音機,或是當鎖匠,都勝任有餘,尤其擅長需要專門技能的工作;同時,他絕不畏難,承擔最粗重和最艱辛的工作,當船塢工人時克盡本份。他不諱言這些艱苦低下的工作是接引他到達低谷的途徑,好讓他登上高峰,正如中國古諺語所言: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…』他早期的戰友留下許多報告,我最近接觸到其中一個,作者毫無保留,簡單而直接地說與他共事一年以來,Bruno Gröning是他所遇到的戰友中最好,最有分寸的一個,給他留下美好的回憶。」

婚姻與家庭憾事

他於21歲時成婚,可是,妻子不暸解他,只想他扮演一個受人尊敬的住家男人的狹隘角色,對那些療癒嗤之以鼻,視作異想天開。他的兩個兒子,長子哈拉爾次子崗特,分別生於1931年和1939年,同於九歲時夭折。雖然無數求治者都能透過Bruno Gröning體驗療癒,格特魯德.郭尼格卻不相信她丈夫的治療能力,拒絕將兩子交託於他,反而信賴醫生,可是,傳統醫藥對兩個孩子回天乏術,他們都在醫院離世,哈拉爾於1939年在格旦斯克,而崗特就於1949年在狄倫堡。對Bruno Gröning而言,兩子離世是對命運沉重的打擊,許多年之後,當他提到兒子時,依然淚流滿面。

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時期正好為他將來的工作做準備,他必須經歷這些苦澀的經驗,方能體會和明白人們在所有生活景況的感受,和所面對最深層的需要。

在前線與成為戰俘時,助人代替開槍

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Bruno Gröning於1943年被徵召入伍,和上級發生衝突,由於他堅拒對人開槍,受到威嚇會被帶上軍事法庭。可是,最終他都被送上前線,受傷,成為蘇聯的戰俘,1945年獲釋,以難民的身份返回德國。

戰爭期間,Bruno Gröning的行為由助人的渴求主導,即使在前線,他用盡每個機會救助戰友和平民百性。

在蘇聯某村莊內,他有能力安排那些瀕臨餓死的村民獲得軍方的糧食儲備;身為戰俘,他為其他戰俘努力爭取較好的衣服,食物和棲息之處,幫助了無數因饑餓而變得浮腫的民眾回復健康。在那慘無人道的戰爭中,他沒有殺人,反而救活了無數的人。

離婚,為人類獻身

1945年12月他獲釋後,舉家遷往黑森州的狄倫堡,在那裡重建新生活。次子離世後,妻子試圖阻止他投身慈善活動,他因而與她離婚,他感覺擔負使命,要將擁有的療癒能力施於所有人,他說:「我不屬於個別人士,我屬於全人類。」

1949年初,他實踐的道路引領他去到魯爾區,由於數位被療癒者的報導,漸漸多人開始聽聞Bruno Gröning,他逐家逐戶探訪,總會在病人需要他的地方出現,幫助他們,因而在小圈子內工作,直至1949年3月,他接受黑爾福德一個工程師的邀請,到那裡探望他的兒子。

童年期與青年期

被拷打,被嘲笑,被誤解,被接受,一個與眾不同的小孩

Bruno Gröning在1906年5月30日生於但澤奧利華,是奧古斯特和瑪格麗特

從冷漠無情的環境避入大自然:「就在這裡,我體驗上主!」

Bruno Gröning在1906年5月30日生於但澤奧利華,是奧古斯特和瑪格麗特.郭尼格七個孩子中的老四。他的雙親很快便察覺他們的孩子擁有超凡的能力,舉例說,那些被認為害羞的小動物,如兔子和小鹿會毫不畏懼,自發地到他跟前被受寵愛。

隨著Bruno Gröning長大,他似乎與周圍的環境越見疏離,Gröning解說,他有時在家內會被打至青一塊紫一塊,如他所言,那些拷打對他的身體沒有造成傷害,但是,他感到被誤解。

冷漠無情的環境排拒了小Bruno,他只好託庇於大自然,感覺自己喜愛親近動物,大樹和灌木叢更甚於某些人,他經常長時間在附近的森林流連。

「就在這裡,在每株灌木,每棵大樹,每隻動物,甚至每枚石子裡,我都可體驗上主。我可長時間站在這裡,吸收這一切,時間恍如沒有意義,仿佛內在的我自行擴展,直到永恆。」

他從不與同齡的玩伴吵鬧,因而經常被嘲笑為異類,被毆打和受到懲罰。

人們和動物對治療無任歡迎

隨著時間過去,Bruno Gröning的某項特質漸為人知,這特質後來使他成為大眾焦點:在他跟前,人們和動物都會恢復健康。尤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,他經常造訪軍方醫院,人們都高興他來,傷兵們在他面前感覺良好,許多都重獲健康。此外,病人們會要求他的媽媽與小Bruno同來探望他們,家人和朋友們都樂意接受這小男孩擁有治療能力。

追尋獨立

Bruno Gröning在他的自傳內記述:「即使我只是個小孩,病人的病徵在我面前會消失,當他們焦躁不安或在爭吵時,我只需廖廖數語,成年人和孩童們一律都會變得冷靜和平安。還有,當我仍是小童時,我已察覺那些被視為害羞,甚或是危險的動物,都對我友善溫馴,相反,我與家人的關係奇怪而緊張,我很早期已追尋完全的自立,好能擺脫在家內被『誤解』的環境。」

Bruno Gröning (1906-1959)

個超乎尋常,卻極具爭議的人物

Bruno Gröning in Herford1949年,Bruno Gröning在德國一夜之間成為家傳戶曉的名字,新聞界,電視台和電台紛紛報導他和他的事蹟,他很快便被稱為「奇蹟醫生」,鬧得舉國不安,疑惑不定,他和他的事蹟被拍成電影,政府的最高層都表示關注,並成立了科學調查委員會。在北萊茵威思特法倫州,社會事務部部長以他觸犯《非醫療從業員法》而起訴他;在巴伐利亞州,州政府總理宣告如Gröning般「卓越的工作」,實不應因某些法律條文而被棄如敝屣,巴伐利亞州內政部形容他的工作為「愛的勞動,完全免費」。

他的事例極富爭議,在社會各階層引發激烈的辯論,神職人員,醫生,記者,政客和心理學家吵得面紅耳赤,都在議論Gröning,一些人認為他的奇蹟療癒是「較高之能」的恩典,是份禮物,其他人卻相信他是個江湖騙子,不過,那些療癒都通過醫學查證,被確認真有其事。

舉世對一個卑微的工人的興趣

Bruno Gröning在1906年生於格旦斯克,是個卑微的工人,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以難民的身份移居西德。戰前,他曾從事不同的職業:木匠,工廠工人和船塢工人,之後,他忽然成為大眾注意的中心點,會行奇蹟療癒的消息傳遍世界,病人,求助信件和合作建議書從各國蜂湧而至,千千萬萬的民眾像朝聖般匯聚到他活動之處,一場醫療革命行將展開。

陷入禁制,訴訟與唯利是圖的助手的糾纏

可是,反對的力量正在凝聚,他們千方百計破壞Gröning的活動,他受盡禁醫令和法律訴訟的困擾,而將他的工作融入現存社會架構的努力卻徒勞無功,一方面是因為在社會秩序中各階層擁有權力者的抗拒,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助手對利潤的貪婪,當他於1959年在巴黎辭世時,最後的訴訟仍在進行,聆訊被中止,最終判決也從未宣佈,可是,許多問題仍然沒有答案。

紀錄片

紀錄片:
「Bruno Gröning
的現象」

世界各地各大城市的放映日期

格蕾特.霍斯納出版樓

格蕾特.霍斯納出版樓:大量不同種類的書籍、雜誌、鐳射唱片(CD) 、數碼影碟(DVD) 和月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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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學家有話要說: Bruno Gröning的教誨的趣味性層面